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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hn Lavery, "Spring"
很喜歡Yeats的詩,細膩的情感中蘊著冷冽的理智;浪漫卻又無比明亮。Lavery是我最近才知道的一位愛爾蘭畫家,與Yeats同時代。看到他的"Spring",便讓我看到你。
恁時相見早留心,何況到如今。
不由得想起Yeats的詩〈論完美〉,便拿起筆抄寫下來。手沒什麼力氣,筆觸用45度角,沒什麼銳利感而偏圓滑,頗符合詩與畫的感覺。
Shrine of Avidit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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